第(2/3)页 楚庆问:“听说,你与皇后相谈甚欢?” 沈长歌:“我想,任何人都可以与皇后相谈甚欢吧。” 在沈长歌看来,像皇后那样性子的人,一般人都会喜欢与她交谈的。 楚庆略点了点头,“你这话说得也对,我活了这二十多年,还从未见皇后生过气,她的心胸,似乎可以忍受一切。” 沈长歌不解,“为何要用忍受这个词呢?” 楚庆:“皇后虽然贵为皇后,坐在全天下女子最尊贵的位置,却不一定是快活的,要想屹立不倒,就必然得学会忍受,忍受嫉妒、忍受寂寞、忍受不能忍的一切......” 沈长歌轻笑着:“你似乎很理解皇后?” 楚庆笑了笑,“非也。” 沈长歌问:“那是为何?” 楚庆扫了眼沈长歌的脸,“我的生母,就是因为忍受不了,才死了的。” 他说话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似乎言语中谈及的“生母”与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不同。 沈长歌故意将话题一转,道:“最近,你和子泠还常常见面吗?” 提到子泠,楚庆的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上次让沈长歌发现之后,他并没有刻意去隐瞒什么,反而大大方方地展示在她面前。 “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了。” 沈长歌笑着问:“闹别扭了?” 楚庆故意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我和他的确是出现了一点小矛盾。” “小矛盾很正常,我和誉王也是经常闹矛盾。”沈长歌说话的语气很平常,她压根就没有用歧视的目光对待楚庆和子泠。 一个人喜欢一个人都是合理的,为何要受性别的限制呢? 就当沈长歌拿她自己和楚玦举例的时候,楚庆的眼神柔缓了许多,他和子泠的事情不能公开,因为世人容不下他们。 可是沈长歌不同,她没有用奇特的心思揣测他们、也没有用歧视的目光看待他们,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也难怪楚玦会对她死心塌地了。 楚庆道:“之前,我就一直在想,楚玦那小子看中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结果......” 沈长歌起了几分好奇,问:“结果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