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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声音其实并不是告解室的铃铛响声,他听得很清楚。
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路西达斯在另一个房间和赫尔菲蒂枯等,等不到她服软。
铃铛声久久不响,在安静中受煎熬的对象好像换了一个。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待不住的反而是路西达斯。
在听到教堂钟声响起时,才彻底按捺不住。
他不该现在出现在这里的,路西达斯知道,但他的脚还是不听大脑的使唤。
门,吱呀一声开了。
赫尔菲蒂在告解室里听到声音,好奇地问道:
“路西达斯?”
他并没有回复,将门带上,缓步走来,进了告解室属于倾听忏悔的另外一边。
路西达斯看向遮挡在两人中间的帘子,好像能这样看到帘子后的人,酝酿了好一会儿,开口:
“你决定忏悔了吗?”
他的语气中多了平常没有的催促。
“没有。”赫尔菲蒂回答道。
隔着厚重的帘子,她的声音与平常有些不同,但路西达斯依然能听得出来她的固执。
“为什么?赫尔菲蒂。你不想出来吗?”
赫尔菲蒂当然想出来,但她实在舍不得放弃路西达斯,至少不是今天。
教廷对教徒的婚恋并没有做出拘束,知道她对情爱感兴趣之后,与她相处了许久的教徒与年轻主教里,也不是没有对她发出过信号的人。
甚至,来祷告的信徒里也有喜欢这个年轻漂亮活泼的小姑娘的同样年轻的男孩。
可他们都比不上路西达斯。
不够强,不够英俊,身材不够好,性格不得她的心意,也不够美味......
就像一盘牛排和一份蔬菜沙拉同时摆在眼前,赫尔菲蒂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自己该选择哪一份。
尤其这份“牛排”她还尝过一点点味道。
长出翅膀尾巴那一夜,亲吻路西达斯时从他唇内品尝到的味道太过惊艳。
火烧一般的饥饿感瞬间消除,脑海传达出满足的饱腹感,让她隔了将近半个月,都没有再被食欲折磨,这就比频繁进行性交流要好得多。
赫尔菲蒂回忆刚吃饱的那几天,面色红润,精神焕发,连身体都比从前有力量得多,那样的滋味太难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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